刘东东刘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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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 #周查# #道士下山#

   十六



   一九一九年的那个年头,周西宇有如被“他的留下”攫为己有,住进了住宅深处。

   揭去了许多以前以为隔阂,而现在看却是了解,周西宇了解到他的性格是如此复杂,像是温驯了,收起了利爪的豹子,优点和缺点一样突出,且不可调和。这份性格中,既没有自己一贯温儒平和的处变不惊,也不具备赵心川那般易于调适的心理平衡,更有别于零丁会里大部分人的豁达和磊落…… 摒弃了原先的知之甚微后,他性格里唯一分明的,坚决的,是他近乎于自己折磨自己的“别违拗他。”

   而这别违拗,又表现为他对他“中华革命党身份”极其固执的反感与沉默。

   每每周西宇想就赵心川和零丁会的事情与他确切地谈一谈,对方那枯燥、冷淡的脸上就会立刻扮出一副苦相,像个好久未讲过话的人那样,他用他漠然的,带着孩子般责难的眼神看他一眼,仿佛其中的搅扰已经使人厌倦到忿忿。说得更确切点,他就是那种对自己以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所扮演的“角色”形成了相应观点的人,可以自我赞赏,也可以自我憎恶。从过去到现在,他的生活都向他证实这种观点是对的,因而他不能不看重这种观点,选择同他作对,甚至同自己作对,以使他保持这种样子,保持现有的生活。几次下来,周西宇一看出这话题在他脸上引起的沮丧表情,也只得住了口。那次争执后,他走向了“对他的妥协”,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爱情延续在他心中,而他的出现又更生动地将他带回过去的时光。然而,所谓妥协,也不过是引来对以往已断掉的东西更为深切的怀念而已。

   这是一个复杂且困难的自我认知过程 ——对他,对查老板来说都是。比起前者的负疚,后者更缺乏归属感,须问掷地有声,才能赋予他活在人间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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