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东刘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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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同人 AU向 原创#With you I am born again 为你重生# 微复联梅林#

Chapter15
   夜晚的气息逐渐浓烈起来,现在已经过了午夜,连Laufeyson庄园塔尖的乌鸦也早已清啼着扑哧回巢了。月光将房子前院的株株枯树影投映到房间的白纱窗上,偶尔一阵凉风吹起,如走马灯般光影跃动。
   粘腻的烛灯下,可以照见皱巴巴的床上,Thor赤裸着半遮着下半身,将脑袋深深枕进Loki的怀里,双臂紧紧缠着Loki的腰间。Loki半坐在床头,金熊柔软的头毛在他雪白指尖的抚摸下从指缝一遍遍梳走__他睡着了。
    他望着他的睡颜沉思着,该如何给那个该死的叛徒__Gaius一点教训。几个钟头前两人闲聊的床头话让Loki得知了是谁在背后看似无意的挑拨Thor而捅了他一刀。
   不久后金熊的脑袋在Loki温柔的抚摸下传来了阵阵轻轻的鼾声,环住他腰间的粗壮手臂也松懈了下来。Loki轻轻地将他推到枕头里,从床上悄悄爬下来,穿上他那件墨绿色的风衣夹克又关上了房门离开,还不忘戴上他那枚训犬的尾戒。

    Destiny酒馆的后院,喝的醉乎乎的Gaius正躺在一堆马厩的干草堆里,身旁马儿的尾巴扫过他的脸颊他也没反应,他喝的太醉了,一贯如此。臭烘烘的马粪沾在他的裤脚上,他看起来既肮脏又颓废,手里的羊皮酒袋也因打瞌睡而摇摇欲坠。
   梦里,儿子Fandral在迷雾中呼唤着他。他走到他面前,他的脸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金发还是那么的灿烂。他刚要伸出手去触摸他,他便化作了一团白烟,轻飘飘絮绕过他。这个梦他做过无数遍,他知道白烟后是谁残忍的笑脸。
"不,不!不!!!"他又猛的惊醒了。他渗满了冷汗的干扁胸膛大口喘过气后,一抬头,瞬间吓的酒醒往后一缩 __Loki就站在他面前,手上戴着梦里的那枚尾戒。
   "呵醒了。"
   Gaius偎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吓的不敢说话。
   "是你告诉Thor卡莱尔家的事的,对吧。"Loki夜月下冰冷的脸同他的尾戒一样让人胆寒,"我是不是还需要感谢一下你的点拨?"
   Gaius无处可逃。
   Loki猛的伸出手,一下子就提起他年老干瘦的身躯卡到了墙上,尾戒刺破了他喉咙的干皱皮肤,开始渗出血来。
  "如果你真的觉得活着痛苦,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下地狱。反正我从来不喜欢留不听话的东西。"
   Gaius的脚在半空中拼命乱蹬着,他的脸涨的血红,瞳孔也开始放大。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放弃了挣扎。他确实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如果无法复仇,和儿子一样就死在仇人手里也不失为一件幸事。于是他接受般的闭上了双眼。
   而就在他闭上眼的一瞬间,他的蓝眼闪过了一道何其相似的泪光。
   Loki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这几乎同旧人如出一辙的一幕__Fandral! 这个人昔日的那幕瞬间闪过了他的脑海里,他一下子惊恐的收回了自己卡着他喉咙的手。Gaius掉在了地上,捂着血淋淋的喉咙大口的喘着起咳嗽。
   他逃过了一死。
   因为曾经的那个人。
   Loki背过身去,他的绿眼眸因回忆而急剧跳动起来。他无法面对那个似曾相似的眼神。他握紧了发抖的手,甚至没有留意到小指上尾戒的尖端刺破了自己的掌心。
   他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但依然紧攥着拳头。身后的Gaius踉跄的躬着背扶着墙站了起来,有点惊讶的望着他,Loki很少在取人性命时改变主意。也有点遗憾和愤怒,因为刚才差一点他就可以借他之手结束自己痛苦的一切了。
   Loki不想再转过身去看他,或者说他现在突然没有了那个勇气。他用力拉平了抖动的声调,"你以后除了离我的庄园远点儿,也离Thor远点儿!别让我再发现你在后面使阴的,否则我不会再放过你!"他说着快速朝马厩外走去。
   "为什么?!"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在身后对他咆哮了出来。
   "为什么你对那个法国佬那么好却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的Fandral?! Fandral! 他曾经也爱过你!!!"
   Loki懵地站住了。
   Gaius望着他。
   而Gaius,却看不到他的绿眼眸颤动的有多么厉害。
   "你儿子,爱错了人。"他略带嘶哑的丢下这句话,跳上hammer急速消失在Gaius望不见的一片夜色之中。
   他望着他无情离去的身影,捂着流血的脖子瘫了下来,"罪孽啊!"



+++
   Loki精疲力尽的回到了庄园,他在马房前下了马。hammer自己也乖乖的走了进去。大半夜的,莫名奇妙被Loki叫醒跑上那么一大圈它也快累死了。Loki拴好hammer,慢慢走回房子前,在门前的石台阶上靠着雕花柱子坐了下来。
   他用手轻轻捂住了额头。眼泪忍不住的跟了上来。
   「Fandral!他也爱过你!!!」
   这句斥责一路上不断回荡在他脑海里,回忆让他无比痛苦。
   Fandral ,那个和Thor一样有着一头金发和爽朗微笑的青年,确实爱过他。
   但他却无法爱他。
   甚至杀了他。
   他想起了那个似曾相似的眼神。当年他也是在那一刻那样闭上了眼,「Loki,只要你需要,我愿意为你死。」
   Fandral,也许是他一生中,除了Thor以外,做过的最错的一个决定。十八年前,也是从Fandral开始,他错的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他闭紧了双眼,他不想为他哭。他是心甘情愿为自己死的,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难受呢。
   "Loki?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回过头,月光下,只见Thor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天鹅绒大睡袍,双手揣着口袋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
   "你怎么起来了?我到处找你我...."
   他还没说完,Loki就站起来瞬间扑到了他怀里。手深深环紧了他粗壮的腰间。
   "怎么啦?"Thor只好莫名奇妙的搂住了他。
   Loki没有回答。
   Thor轻轻把他从怀中拉开,怀里的他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你怎么了?"他抚摸过他的臂膀握住了他冰凉的手,一下子触到了他手心被尾戒扎破的伤口。Loki这才反应过来,疼的嗞了一声。
  "你的手怎么了?"Thor担心的把他的手一下子举到面前察看,"你这怎么弄的?你怎么戴这种东西?"
   "没事。"Loki看到他担心的样子安慰的笑了笑,"我父亲的,戴着玩玩儿。"
   "这是能随便戴着玩儿的吗?"他小心翼翼地帮他取了下来,举到月光下看,真是尖锐,"你说这是你父亲留下来的玩意儿?"
   "嗯。"Loki微微笑了笑。
   云雾飘开了月亮,月光清晰的照在戒环内刻着的几个字母上
   「Laufey」
   Thor转过头来好奇地问他,"你父亲怎么会戴这种东西?这是拿来做什么的?"
   "惩罚人的。"Loki从他手里接过尾戒往Thor的大拇指上轻轻刺了一下,他顿时疼的咀住了手指头。 
   Loki看着他那傻模样儿咯咯的轻声笑了起来。
   Thor咀着指头抬起头来看着他,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把他温柔的一把揽入怀中,"那他有用它惩罚过你吗?"
   "有。"
   Thor心疼的皱下了眉头。
   Loki看到了。
   于是他甜蜜地捧起他垂下的下巴补充道,"就像我刚才惩罚你一样。"
    Thor笑了,凑上前去吻住了他。
   "我刚刚醒了就到处找你,"他贴着他的唇瓣轻轻地说。揽住他的手不安份的下滑到了他墨绿色风衣夹克下的臀部捏弄着,"我想给你商量个事儿。"
   "嗯哼,"Loki因为他不安份的动作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可以回床上再说吗。"
   "我想带你去伦敦一趟。"
   "干什么?"他的舌头接迎了对方舌头在他门牙上的捣弄。
   "嗯,去拜访一下Barton勋爵家。"
   Loki的吻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他胸口扳开了对方恋恋不舍的嘴唇。他不再迎合他的爱抚了。
   "怎么了?"Thor望着他。
   "去他家做什么?"
   "就是去关于Clint.Barton的事致个歉啦。于情于理他的逃婚我也有点责任,毕竟是因我而起嘛。"
   Loki想了一下也确实是,"嗯。可你带我去做什么?"
   Thor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臀瓣,"你是说你想一个人留下来等我回来吗?!"
   "嗯。"Loki觉得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可以啊。"
   Thor急了,"我这一去可是要好几天呢!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
   Loki一下子懂他的意思了__是他离不开自己。
   他没有回答。
   Thor更急了,"你留下来做什么嘛,一个人多无聊啊!"
  "不会啊。再说还有Amma他们陪着我,你总不会带他们一起去吧。"
  "Amma陪你哪算陪啊!她一个老太太能陪你做什么嘛!"
  "你又能陪我做什么。"
  "我能陪你做的肯定比她多啊!"
   Loki瞄了他一眼,"你满脑子想的就是那档子事儿对吧。"
  "是有。但不全是啊!"他急切的狡辩道,"你看你,自从上次病好后成天待在这庄园里,要不就是跑去荒原里淋雨,脸色都不大好呢。"
  "雾都(这里指伦敦)的空气也不见得有多好。"
  "可是那里好玩嘛!约个会啊,去西区听听歌舞剧逛逛古董店,或者去白金汉宫外面的林荫道散散步什么的。"
   Loki望着他抿起下唇思考起来。
  "去嘛!和我一起去嘛!你不去,我一个人也会很担心你,睡不着的。"
   Thor看起来真的很想让他跟自己一起去。
  "你真的那么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真的!"
   他又抿了抿嘴唇。
  "那我考虑考虑。"
   Thor的手又开始在他的夹克下乱蹭起来,这次甚至直接蹭到他裤子里了。Loki的腰肉被抚弄的在他怀里不自觉地抬起来。
  "还考虑什么呀!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Thor的吻游弋到了他的脖颈下,胡子蹭的他痒酥酥的。
  "好吧。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他裤下本能挺起的火热杖头伸进了Loki的裤间。
   Loki无奈的闷吸了一口气,"我不进Barton家。"



+++
   Steve.Rogers放下公文包,把自己的调职申请和委派枪支走私案的调查审批以及使馆的签批拿了出来。他在办公桌前一把嵌有绿丝绒背垫的皮座椅上坐了下来。前面的大办公桌上是一些零星的文案和一盏绿玻罩台灯。正对着他的棕色三角办公牌上,「法国海军接待办__Hogun(霍根)」几个英法双语的大字反复向他证实着他确实没有走错房间。办公桌靠后面紧挨着露天阳台还摆放了一个盛有威士忌和白兰地以及一些多切面玻璃杯的小酒柜。
   Steve坐在那里打量着整间办公室,淡黄色的暗纹墙纸和雪白的天花板,右边的露天小阳台上,阳光下欧式的白漆栏上还开着一些淡粉的玫瑰花。
   他惊讶于世界花都的一个政府海军接待办都能有如此的奢华与气派,这种优雅风格给人视觉和精神上的舒适度与他伦敦警察署沉闷的气氛是有天壤之别的,让他忍不住对自己为上司老鬼跑腿的职务又多了几分灰心丧气。
    "抱歉,让您久等了。"身后的门被打开了,传来一个礼貌的声音。
   Steve赶紧站起来转过身去。一个黑发小个子合上门走上前来同他握了握手。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用他那拙劣的法式英语开了口,"您好先生,我是Hogun。法国海军接待办的主任"
   "Steve,说法语就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他一下子切换回了自己的法腔"请坐!"
他走到办公室后的酒柜面前翻过个玻璃杯给他倒酒,"来杯威士忌?纯的?"
   "不。"Steve坐下来婉言谢绝了他,"现在对我来说还不是喝酒的时候。"
   "喔,那看来我只有给自己来上一杯了。"他笑了笑,金黄的液体流入了杯子里,"因为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时候了。"他举着杯子的手指了指墙上的钟,已经4点多了,还差一刻钟下班走人。
   "我是经Barton勋爵和伦敦警察署共同委派来接手这起法国走私英国枪支案件的。"他把自己的审批递给他,"还有这个,我上午在驻法英国使馆通过的调查审批。"
   Hogun接过来看着点了点头。
   "据我们调查,这起海上恶性走私军火案件涉及马赛(法国海港城市)的一些海湾势力。"Steve补充道,"希望您协助配合。"
   Hogun礼貌的把文件递还给他,喝了口酒。"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原谅我,我觉得您应该直接带着它们去找马赛的海港事务所和警察厅而不是来找我。"
   "我知道。您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来找您帮助的,我是来找您调查的。"
   Hogun握住了要送进嘴边的酒杯,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找我调查?呵呵,原谅我不太懂您的意思,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据我们了解,马赛的那小批涉案海港势力与您代理的法国在亚洲就与东印度公司事务有关的船派有着密切关系。(注意这里不是指法属东印度公司,而是指英国东印度公司,法属东印度公司在法国大革命中消亡,但遗留的小部分由政府委代接手后改编继续从事一些国内海务和海外殖民事务,英法同盟后双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交集。)或者直接说,尽管它们遮去了标识隐藏的很好,但我们还是查到其中部分隶属同一批船,听着同一批人的话。"
   "或者您再干脆直接说是我滥用职权操纵我的手下去淌不列颠这趟浑水的咯?"
   "当然我希望最好不是这样,所以才来找您调查。毕竟在殖民外交等多方面刚达成共识的两国之间,冒出这档子事儿是非常不利于朋友双方的友谊进步的。"
   "如您所愿。"Hogun放下了杯子,"我不知道您的调查是怎么一回事,不敢冒作评论。但同我绝对没有关系。也许是您搞错了,不,应该是,您一定搞错了。"
   "搞没搞错需要白纸黑字来证明。您不介意能出示一下您手下这批法属东印度遗留船派近三个月所有船只的航海事务纪录吗?"
   Hogun叉起腰看着他,很久都没有回答。他在思考,"我说Steve警官你..."
   咚咚咚!这时他们身后的门响了,僵持的两人双双转过头去。
   "进来!"
   一个身材婀娜,穿着魔术胸罩和束腰红色蓬蓬短纱裙的女人走了进来,紫色的丝袜配上这一身打扮让她看起来活像个脱衣舞娘。打了粉的金色乱盘发和浓艳的妆容也像个脱衣舞娘。她靠着门半张着嘴勾起舌头饶有兴趣的打量了眼Steve。
   "Pepper(佩珀)?你来做什么?"
   "嗯哼我以为你下班了。"她用性感富有磁性的沙哑声音开了口,瞄了眼Steve走到办公桌前扔下一张请帖,"今晚红磨坊,Tony叫我来送给你的。"
   她转身又看了眼Steve,刚要走Hogun就叫住了她,"等等,我和你一去。"他从椅子后抓起大衣又拣过桌上的请帖,从办公桌后绕过来定定的站在Steve面前,"Well,我确实该下班了。"他偏着身子示意了下时钟,"Steve.Rogers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可要失陪了。"
   "随您便。"Steve也拿起了公文包。
   "Steve先生,"他上去揽过Pepper的肩膀向门口走去,"我对您如此大老远跑来的称职态度表示感动,不过您一定是搞错了。我可是法国数一数二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转过来把拿着大衣的另一只手伸向他,"对了您的上司和Barton勋爵知道您如此尽忠职守吗?也许您可以先回去找他们谈谈,搞清楚他们要你调查的意思再来。"
   "我很清楚自己在调查什么。"Steve没有同他握手,厌恶的擦过他们离开了。



+++
   Steve从海军接待办出来,一路沿着奥斯曼大街信步到协和广场,在与Bucky约好的碰面地点疲惫的坐了下来。 
    他放下公文包一脸疲倦的找了个人少的喷泉边一个人坐着,裹了裹身上的卡其色风衣。法国的春天比英国早来很多,现在正是非常舒适的季节。
   天色已近傍晚,塞纳河岸,淡紫色的晚霞包裹的巴黎格外迷人。广场周围暖人的气灯也都亮了起来,从他这个位置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对面繁华的香榭丽舍田园大道上,一辆辆布鲁厄姆车(一种敞顶马车或者轿车)载着巴黎上流之人穿梭过凯旋门,驶向洒在这个城市角落的歌剧院,舞剧院,戏剧院,舞会和宴会厅。宽阔的林荫道上中产阶级家的小姐和老爷摇着扇子驻着手杖悠闲的散着步。穷人和小贩也开始提着篮子挂着木盘出来贩售玫瑰和香烟。广场上,零星的落魄艺术家无人问津地拉着大提琴,不时还传来小孩子喷泉边的嬉耍声。傍晚的巴黎,宁静,美好,干净。是一种完全不同于阴郁的伦敦的美,一种浪漫浓郁的美。
   Steve承认他很喜欢这个美丽的城市,但他现在却很想回家。坐在这里,比伦敦更让人孤独。大革命洗刷后那么久的法国,上层社会并不会因为历史的变迁改变他们奢侈轻浮的本性。他们在变革中活了下来,自然认为有权利继续享受腐败的人生。活着,享受。这也许就是巴黎人在这一百多年腥风血雨的变革中总结出的人生箴言。从他今天一踏上这片土地,在使馆,警察厅到海军接待办处处碰壁就很好的论证了这一点。
   他正思考着这广场的哪里是当年路易十六,丹东,罗伯斯庇尔被相继送上断头台的地方(这个详情见法国大革命历史不多做注释了),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黑夹克身影跳到他面前。
   "Hey!等很久了?"Bucky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报纸包着的可颂(一种羊角面包)递给他。
   "没有。"他拿过一个,两人坐在喷泉边啃了起来。
   "怎么?Hogun那边还顺利吗?"Bucky一边吃着一边问他。
   "不顺利。"
   "呵呵,我就知道。都叫你别去找他了,你以为人家是傻子吗?会傻站在那儿等着你抓?"
   "你呢?你那边还顺利吗?"
   "蒽还好。我托人还给我们搞到了这个!"
   Bucky从怀里掏出两张请帖扔到他膝盖上。是Steve刚才在Hogun办公室见过的那张,一摸一样。
   他打开请帖,珠光纸上用花体写着几行字
   「红磨坊 午夜蓝毒 假面舞会 欢迎朋友们前来共舞   __Tony.Stark敬上(托尼.斯塔克)」
    Steve想起了在Hogun办公室见到的那个脱衣舞娘,他转过头来无奈的望着他,"我们是来和脱衣舞娘跳舞的吗?"
   "当然不是。我们是去认识朋友的。顺便跳舞。"Bucky转过头来向他愉快地挤了个眼。
  "谁?我可不觉得你要调查的Odin会去这种地方。"
  "他是不会,但他的二把手会。"Bucky指了指请帖上Tony.Stark的名字。
  "我们想亲近Odin那种政坛大人物可没那么容易。但Tony.Stark就不一样了。据我调查,他表面上是个从事法国亚洲殖民贸易事务的商人,虽没有从政,但涉水颇深。暗地操纵法国军火生意,与Odin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的亲密。我们从他这里入手了解Odin和Barton的关系会比较容易。"
   Steve疲惫的看了他一眼,他明显很不想像个廉价妓女一样去那种地方勾搭人,"你觉得这套真的行的通吗?"
   "不然怎么办。而且这个假面舞会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不伦不类的二流舞会。实际上有很多政要和大人物会隐姓埋名的戴着面具去参加。指不定Odin又会去呢,我们去碰碰运气也好,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才搞到这两张破案通行证吗。"他指了指紫兰色的请帖。
   "Hogun也会去,我今天在他办公室看到了这张请帖。他可能会认出我的。"
   "你戴着面具他怎么认出你,再说又没让你和他跳舞。"Bucky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站起身来。
   他弯下身向坐着的他伸出手,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姿势,Steve诧异地看着他。
   "你和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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